青年文学家诗是抒情的艺术,是极具个人化的艺术形式,它最具情感宣泄和释放功能。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也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诗之精神价值较之其他艺术显得尤为宝贵。生活在这个蓝色星球,享受着人间的快乐和美好,人们无不欢欣鼓舞,喜不自禁。山川壮美奇伟,大地优美如画,草木脉脉含情,大自然的美妙景色令我们深深陶醉;再看人类社会,更是充满和谐与温馨,人与人的相互理解与尊重让我们感受到友爱和善良。世间的一切美好无不让我们激动兴奋。关于“文学自觉”的时代的归属问题在学术界曾引发广泛的讨论,大致分为“春秋说”“汉代说”“魏晋说”“宋齐说”等。而这些关于时代归属问题不同的说法都存在其合理与不合理之处,但无论如何也不可粗暴地将“文学自觉”归属于一个年代,而应该将其放置在历史潮流中进行考察。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文学自觉”并不是一个静止的事件,而是一个流动过程,它的流动性彰显了其“再觉醒”的深刻意蕴。《千里江山图》于2022年问世,是孙甘露继《呼吸》创作二十五年后的又一部长篇小说。向来以先锋作家身份活跃于文坛的孙甘露转战间谍小说,一时间造成不小的轰动。毛尖就其创作习惯和命名惊诧道:“乍一看到,我有点懵。《千里江山图》,不是应该关乎青绿巫山,春风十里吗?用孙甘露自己的修辞,不应该是,用比缓慢更缓慢的流水,给嗷嗷待哺的读者一种款款而至的慰安吗?张炜的儿童文学作品《爱的川流不息》采用第一人称回顾性叙述视角,通过抒情化的笔调书写了主人公在孩童时期与中年时期对动物收养的不同经历。小说在两个叙述层中的转换和交叉使用,使整个故事在叙述自我和经验自我的相互补充中完成叙述者“我”对爱的理解。虽然《爱的川流不息》是一部非虚构的儿童文学,但这部小说的内涵却极为深刻,有利于当下成年人回归本真状态,思考爱的真谛。21世纪以来,城市文学与中国现代化进程同频共振。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城市化速度加快,作家笔下的城市也更加多元,呈现出各式风貌。迟子建自登上文坛以来,就将东北地域作为自身的写作题材,并用女性作家的细腻情感书写着世间百态。迟子建的长篇小说《烟火漫卷》凝结着多年生活的感情,她将视角聚焦于哈尔滨这座城市,通过人物群像的塑造展现出一种城市书写的策略,在描写普通人的生存境遇之中表现出时代和人性的变化,反映出城与人的现代性交织,从而彰显着人文情怀。才子佳人小说,这一以男女情爱及婚姻故事为主线的通俗小说流派,兴起于明末清初的文学界。在这类小说中,我们常常能见到英俊潇洒、才情横溢的寒门才子,以及围绕他们展开的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故事情节往往以相遇为起点,通过一系列的考验与磨难作为铺垫,中间穿插着误会与波折作为转折,最终导向大团圆的结局。科举及第,作为明清时期社会阶层流动的重要渠道,自然也成为才子佳人小说中的关键要素。《莺莺传》作为唐代文学家元稹创作的一篇传奇,以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始乱终弃的模式展示了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悲剧;而鲁迅的《伤逝》呈现在读者面前的同样是涓生对子君的抛弃,二者采取了相同的“始乱终弃”的情节模式展开全文。《莺莺传》与《伤逝》虽然产生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但二者无论是在情节结构、艺术特色、线索构成以及叙述手法上都有非常大的相似性。
两宋时期,乐府诗的创作盛况空前,不仅承袭了唐人乐府的优点与经验,又为突破前人作出贡献。陆游旧题乐府诗内容丰富,既能学于前贤,又具个人特色,包含多重意蕴,镌刻了陆游的生命体验。从古乐府与新乐府整体把握陆游乐府诗研究的,有吴彩虹的《陆游乐府诗研究》以及孙启祥的《论陆游乐府诗的体裁及其他》;而单从古乐府角度研究的,有王淑梅的《传统与现实的交汇—陆游的旧题乐府及其诗歌史意义》,强调陆游旧题乐府诗主张“有补于用”以及与江西诗派脱离而展现中兴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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